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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一搅，魔心一分为二。
东方临渊眼神里透着错愕，往后一倒。
朝下坠去。
她抬手结印，一缕神识探入东方临渊的识海，将他这一缕记忆，直接抹杀。
她又结印，将整个宗门拔地而起，压向寒池。
【卧槽！怪不得师尊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传说中和天衍圣主大战的魔族老祖是师尊？】
【这也太虐了吧！要是师尊记起来，怎么面对雅雅啊！】
【唔唔，不要啊！】
【你们忘啦，本来设定雅雅和师尊就是反派啊。身为天衍圣主的雅雅，刺师尊一下，很合理啊！】
【可现在的剧情和原来不一样了啊！我要甜，我不要虐，呜呜……】
记忆碎片，断断续续。
只有这么几个画面，尔后便全部消散。
南宫晴雅错愕的睁着眼睛。
是我……和天机阁主屠戮了魅魔一族？
是我……将师尊的魔心一分为二，导致他分裂了两个人格？
我还抹去了师尊大战时的记忆？
天机阁主反手一挥。
困住南宫晴雅的光牢撤去。
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地，眼神迷茫、怀疑，满脸痛色。
天机阁主俯身嗤笑。
“看见了？知道自己干的事情了？你以为洗去他的记忆就不记得了？你若执意要救他，等他九缕神魂归位，他的记忆便会回来，到时候……你们注定反目！”
南宫晴雅皱眉，歪头，直直的看向天机阁主：“所以，你当时引我和他入欲望谷，就是想让我记起欲望谷的事情。”
“可惜你九缕神魂不在，记不起了。”
天机阁主冷声开口。
“你引八大老祖去魔境开启禁制，也是为了让我九缕神魂归位？记起这些？”南宫晴雅又问。
天机阁主眯眸、挑眉。
“你为什么觉得八大老祖是本尊引过去的？你觉得本尊对付一个区区魅魔，需要耍这些手段？”
南宫晴雅：“当时八大老祖已经被打败，却忽然受了一个黑袍人的傀儡术继续攻击魔境禁制，能利用傀儡术同时控制八大老祖的人，除了你，九州之内，还有谁有这个实力么？”
“那你猜错了，那个黑袍人，不是本尊。”天机阁主冷声道，“不过……若是魔族禁制破了，你的九缕神魂便能归位，你便可以重回仙界。”
“为此你不惜万魔肆虐九州？”南宫晴雅声音一扬。
“本尊说了，那个黑袍人不是本尊！不过，九州如何，那是九州自己的因果，和本尊无关。你也是，仙人不干涉凡人因果，你偏要干涉，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唯一的补救方法便是杀了东方临渊，只要他最后一缕神魂消散，那他的另外九缕神魂，就会永远化为镇魔符，镇压万魔，届时万魔不必肆虐九州，而你的神魂也会归位，一举两得，有何不好？
“你能牺牲，东方临渊为何不能？”
天机阁主双臂一挥，清冷、淡漠，高高在上，视九州万物如蝼蚁。
“若仙人都是你这样，那我情愿不为仙！”
南宫晴雅咬牙。
天机阁主眯眸：“你现在不杀东方临渊，等到东方临渊想起你所做的一切，他也会杀你，动手吧!”
南宫晴雅冷哼。
“以前的事，我决定不了，也改变不了，但以后怎么做，我可以选择，我不会伤害师尊，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师尊！”
【没错！雅雅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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