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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威慑力。
“我……”司裴蹙眉打断他的话,“不必说了,此事我会如实告知父皇,晚间会有内务府的人去好好教你。”
司铖自然知道司裴不是在开玩笑,当下他最要紧的是要赶紧先回他母妃宫里撇清关系,临走前他还狠狠地剜了景姚一眼。
周围的学子慢慢散去,角落中的司珏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临走前,他还同司裴对上了视线。
即便是面对大了自己四岁的亲兄长,司珏眼中也没有丝毫怵意。
只是看着两人站在一起的模样嘴角露出一声嗤笑。
景姚站在原地顿了顿脚步,不知如何是好。
“你无须害怕。”司裴拿出怀中的手帕轻轻擦拭她粘上污渍的手,就像过往的每一次:“你虽是他表妹,也依旧是景国公府的大小姐,不必低他一头。你越忍让,他越嚣张。”
景姚抬眸看他,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谢谢你,小梨哥哥。”
司裴耳后染了一片红晕,假装嗔怒道:“我都说了不要这么叫我。”
“私下也不可以吗?”景姚伸手揪着他的衣袖,轻轻晃了晃。
司裴任由她的动作,只是微微偏开头:“算了……随你吧。”
对司珏的其余事情倒是没什么记忆,但说起少时司裴偷偷帮她的事情,景令伊倒是记忆犹新。
她约摸着那时自己应该是十三岁,司铖愈发喜欢捉弄她,有一回儿竟把一只他养的蛐蛐儿扔到她身上。
她吓得摔倒在地,半个手掌都被石板擦破了皮。
她不敢叫别人看见,只能跑到花园里去找司裴。
景姚怕痛得很,司裴帮她处理伤口的时候不小心下手重了点,她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往下掉。
“你怎么总哭呀?”司裴受不得她哭戚戚的小模样,闷声劝她不要再哭了。
小景姚咬着下唇努力忍着泪意:“你也烦我吗?”
司裴疑惑:“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从来没觉得景姚烦人,虽然平日里话多了些,但是叽叽喳喳的也很可爱。
“那你叫…叫我不要哭了?我父亲也是这么骂我的,说我哭得让他心烦,不许我哭……”
在她的记忆里,若她一掉眼泪父亲就会责骂她,说她什么都不会只会哭,白白惹人厌烦,把霉运都引来了。
司裴对她父亲为数不多的印象是景家那个虚伪的蠢货公爷,前半生靠爹后半生靠姐的废物,现在又加了一条,是个坏脾气的混蛋。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哭的。”小景姚越说越委屈,“我就是爱哭嘛,我又改不掉,难不成这成我的错了?”
眼看她越哭越厉害,司离鸿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手忙脚乱。
他慌忙地拿起手帕,动作温柔地擦拭她满脸的泪水。景令伊是认定他厌烦自己,扭过脸不看他。
司裴无奈地捧着她的脸:“我不是那个意思。”
景令伊气鼓鼓的看他,似乎是在等他继续往下解释。
“你父亲是错的,爱哭没有错。我叫你别哭了是因为……”司离鸿顿了顿,一只手捂上心口,“我会心疼。”
好奇怪,一种酸酸胀胀的感觉在心脏炸开,司裴也搞不明白那种情绪是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不想看到她掉眼泪。
司离鸿两句话又让景令伊哭了出来,她两只手揽住少年的腰:“小梨你真好!”
“啊……你怎么……”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