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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我们会成功的。”
“但愿吧。”
“黛西，要是有人喜欢我们的演出，我是说，一定会有人喜欢的，哪怕一开始只有几个人，我们就要一直演下去。你还写过其他作品对不对？快拿给我看看。我们不仅要演《索菲亚》，还要演更多新作品。要是幸运的话，也就是说，万一有很多人喜欢我们的演出，我们就去巡演，怎么样？
我们不去欧洲，不去大城市，要去小城市，甚至是小村镇，我们要让真正的俄国人听一听我们的作品。那些满口嘴法语、从小浸染在欧洲文化中的贵族算不上真正的俄国人。我们带着自己的小剧组和简单的音乐设备，避开大路，走到哪里就在哪里演出。我们可以压低票钱，甚至，不要钱也没关系。重要的是，让更多的普通人看到我们的演出。”
“你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黛西托着腮，翘着二郎腿坐在圈椅上看着我。
“哪里不一样？”
“你比我想象的……可爱。”
黛西眯着眼睛，目光如同猫一样犀利。
“放心吧，大明星。我会让你成为‘真正的俄罗斯人’心目中的明星。”她接着说道。
“这么说，你答应做我的经理人了？”
黛西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拒绝不了喽。”
“不过，有一点我要提前同你说，”她话锋一转，“票钱观众必须得付。你不要把民众想象的太伟大。有些时候他们对艺术的评价取决于创作者的自我评价和自我定位。你看得起自己，他们就崇拜你，你看不起自己，或者说，你为了更接近他们而故意拉低姿态，他们反而瞧不起你。我在人堆里混多了，想得比你更实际。你最好放弃一些过于理想主义的想法。”
“听你的就是了。”
“你以后如果忙于演出的话，谁来照顾阿列克桑德拉·米哈伊洛夫娜？”
“你也认识阿列克桑德拉·米哈伊洛夫娜？”
“没有……我之前听说过她的事情，那天在法庭上也了解了一些，就突然想起来问你一下。”
黛西提到阿列克桑德拉·米哈伊洛夫娜的时候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我请了专门的护工时刻在她身边照顾，有什么情况会第一时间转达我。”
黛西点了点头。
“不过，”我接着问，“你写《索菲亚》之前就知道阿列克桑德拉·米哈伊洛夫娜的事情了吗？你的剧本有没有受她的影响？”
“没有。”黛西站了起来，回答得干脆直接，“你吃完赶快回去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知道了。”
我朝她伸出右手，“合作愉快，黛西。”
她定定地看了我几眼，伸出右手，露出了这两天第一抹微笑，“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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