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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那瞬宋蔚然眼睛亮得吓人:
“结婚事情,凭什么贺凛南都可以,我不可以。”
宋蔚然是定定看着越弥眼睛,一字一句,平静道:
“越弥,你要是讨厌我,就得一直讨厌下去。”
“你别想丢下我。”
就是这样。
所以,越弥超级无敌讨厌宋蔚然。
讨厌宋蔚然毫无边界感,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非要闯进自己一团糟的生活。讨厌宋蔚然明明可以在意识到恶意后,识趣远远躲开。像个旁观者,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眼前,省得越弥看一眼就觉得很烦。
讨厌他的自作主张,他的一言堂。
更讨厌,他们在某些地方太像。
如同照镜子,越弥看到宋蔚然,就好像看到了自己。
……
去往民政局路上,宋蔚然全程在闭目养神,只在眼见着再拐一个街口就到,他睁开一只眼睛看越弥:“你真想好了?”
“那你问够了吗。”越弥直视前方:“你再多问两遍,我可能就改主意了。”
宋蔚然别过了脸。
所幸今天民政局人不多,排队也快,婚检加领证,不过半个小时就搞定。
越弥没太大感觉,直到领着红本子走出大厅,她看向宋蔚然:“你待会要去哪。”
宋蔚然同样随手将东西揣进兜里:“不是早就说了?买菜,对了,你今晚想吃什么。”
越弥就略微抬头想了一下:“牛排吧,简单煎一下,配时蔬和芦笋,不要太过火。”
越弥也另外还有事,看一眼时间:
“廖酌说她有条裙子想改一改,找我帮忙,你打车走吧,我可能会晚一点回去。”
裙子并不是廖酌的,是廖酌领导的,很修身一条白色斜肩丝绒礼服裙,廖酌领导预备应邀去国外看秀时穿。
时间有点紧,任务有点重。尽管在边和廖酌说话,越弥嘴里还咬着针和线头,是在围着人台转。
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廖酌以没见过为名,把结婚证要走,时不时一弹本子,啧啧两声感叹。
“以前都没注意,这么一看,你俩还挺有夫妻相的。”
越弥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像他?我不如去整容换张脸。”
廖酌又是叹气,眼里甚至能看出一点艳羡,再认真不过道:“弥弥我错了,如果说以前我觉得有钱人生活也就那样,至少自己感情上是自由的。”
“这叫什么?青梅竹马破镜重圆,不过越弥你真的不厚道,到底是不是朋友啊,居然瞒我瞒了这么久。”
越弥就在廖酌带点怨念眼神中,手指搓了下线头。
“没有瞒,只是好像,你也没有问过。”
廖酌继续问了很多,大多是越弥高中回忆,越弥也都一一应了。以及廖酌秒联想到一些事情:“那我小姨,她是不是知道一些你们的事情?”
阮挽如?
“当然知道。”
“怪不得呢……自从你们从魁北克回来后,小姨貌似就格外关注你们事情,回回打电话都要问,我还以为是我错过什么了。”
廖酌窝在懒人沙发上换了个姿势。
越弥一如既往挺直腰板,在认真工作。她的仪态一向很好,天大的事情都不曾让她弯下腰。
直到现在,廖酌最震惊的事情,都是无异于她觉得越弥好像永远都不会投入一段感情,现在不仅多了段花边绯闻,还经正主盖戳认证。
越弥则没有想得这么复杂。
就像时过境迁,想法会变,现在越弥只是再单纯不过,想把这个人留在身边。
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