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但他是1》转载请注明来源:全本久久quanben99.com
“唔,可你还是选择了和我见面。”
白于斯套上t恤,将腰间的痕迹也一并盖住。
“因为白知宁给我看过你的资料。
她负责筛选相亲对象,我负责拒绝。
谁知道这次来了个怎么筛都筛不下去的相亲对象,横竖那天我也很闲,就抱着解解闷的心态去了。”
得知了白于斯的真实动机后,朱无阙故作委屈,抱紧了被子。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我们是上天注定的情缘呢,原来只是老公的一时兴起啊,真难过。”
白于斯背对着他,笑说:“你不也是一时兴起?我可不信次次相亲你都要去。”
朱无阙忽而笑道:“也是,那次相亲,确实也是我的一时兴起。”
不过说起个人介绍,他有些好奇。
“江翠英女士,都给你发了哪些资料,才让你一时兴起来见我的?”
白于斯穿戴完好,说:“她说,你是哲学生,毕业多年仍待业在家,留着长发不着调,背着乐器整天跑东跑西,书架上罗列着各种让人头晕目眩的文字。”
说到这,他眨了眨眼,“其实原话的侮辱意味要更强一些。”
白于斯不说,朱无阙也能大致猜到那些侮辱的话是什么。
他拽过一旁的棉麻衬衫,低着头扣着纽扣,“那看来我这个待业在家的废物,对老公来说,魅力还是很大的嘛。”
两人皆穿戴整齐,朱无阙抬步走到白于斯的身后,指向明确地捏着白于斯的侧腰,笑得意味深长,语气却像是在撒娇。
“毕竟,昨晚的老公,真是痉挛得好厉害。
如果不是特别喜欢我,肯定不会兴奋成那样吧?”
他这话一出,白于斯就不可遏制地想起昨晚传入耳中的各种荤话。
所有称谓,怎么花怎么来……
甚至用那种语气,哄骗着他,让他继续。
一瞬间,白于斯的耳根染上了层粉红。
他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不去看朱无阙,“我饿了,你想吃什么?”
朱无阙看着他像逃跑似的快走到房门前,不禁起了些坏心思。
“我想让老公喂我吃饭,可以吗?”
白于斯转头沉默。
朱无阙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抓痕,可怜兮兮地撒娇。
“你看,老公,我一觉醒来,身上就出现了这些伤……好痛哦,不知道是被谁抓的呢。
真的好痛好痛,感觉拿勺子都拿不稳……”
白于斯慌乱移开视线。
确实,朱无阙胳膊和后背上的抓痕,确实是他留下来的。
他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做……
反复深呼吸之后,白于斯开门走出了卧室。
“……那你先在卧室里待着,等午餐到了以后……我再喂你。”
朱无阙喜气洋洋地倒在地台床上,应得很是开心:“好啊好啊,我等你回来哦老公!”
客厅内,白于斯点好餐,给黑塞和海明威添了些狗粮。
昨晚朱无阙带来的花,还在茶几上摆着,依旧是红白相映,干净大方的配色。
白于斯站在沙发前,心不在焉地看着地上的头发。
是朱无阙的头发,昨晚可能动作有些激烈,扯下了他的几根头发。
……
不能再想了。
白于斯闭了闭眼,走进卫生间简单洗漱,顺便让燥热的温度降下来。
事实上,压根儿降不下来。
从四天前的那通电话开始,温度就已经降不下来了。
韩炳哲曾在爱欲之死里提起过,“他者”
是难以捉摸的,而异质性是能使爱欲永生的唯一道路。
可世间万物皆是辩证统一的。
他与朱无阙不只有同质性,还有数不清的异质性。
最主要的是,两者的同质性与异质性是相互吸引的。
这才是最重要的。
经过这一逻辑不太缜密但好歹程序完整的哲学思考后,耳根的烧红勉强消了些,白于斯飞快地瞥了眼地上的头发,然后抬步去拿外卖。
拿完外卖,白于斯打开了卧室的门,就看见朱无阙正认真注视着墙上的风景画。
白于斯抬眼看去,是他十九岁时画过的断桥。
“很喜欢这幅画吗?”
白于斯放下粥饭,与朱无阙一起打量起这幅画。
“嗯,很漂亮。”
看着看着,朱无阙无端笑起来,“感觉很像是你能画出来的意境。”
“哪里像?”
“说不上来,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朱无阙平躺在床上,仰视着墙上的断桥暴雨,和角落里的破碎瓦片。
“你似乎擅长许多事情,有着无与伦比的想象力。
为什么要去做老师?还是化学老师。”
倒没有说老师不好的意思,只是,老师这个职业太过于平稳了。
工资很平稳,假期很平稳,教学的内容也很平稳。
白于斯的性子,明显不属于平稳的那一挂,尽管他看起来端正谦逊从不逾矩。
白于斯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不是每个人都有你的果断。
想写剧本就去写剧本,想组乐队就去组乐队,想玩摄影就去玩摄影。
我以前还想过,要不去学美术吧,或者填报有关哲学历史的志愿。”
“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情,就逐渐地不敢冒险了。
高中时,我还有骑行三个月环游本省的动力。”
“也许是早早地把做决定的心志磨没了吧,总之,我现在很谨慎。”
白于斯突然笑起来,“我甚至打算,如果三十岁以前还没有遇到喜欢的人,我就再也不接触同性了。
谁也无法保证以后事情的走向,所以我选择逃避不面对。”
朱无阙始终注视着白于斯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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