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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浸在爱欲的海洋中，无法自拔。不过自由模拟的时间似乎很长，直到他们事后也没结束。
谢书锦身下还有些流淌的感觉，她的脸颊微红，没想到自由模拟的感触……这样真实。
她看着已经被两个男人清洗洁净的床单，心中思考着该怎样找到突破的契机。
正常模拟下有两个定向选择：等待、或寻找这个契机。
但自由模拟的情况下，理论上来说，她的行动就是不受限制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是真实的。
只是不知道这种模式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解除，是直到这次模拟结束吗？
她扶着下巴，磕眸思考着。
一个温热的触感从她背后传来，熟悉的温度。谢书锦耳尖不自觉再次滚烫起来，听着身后传来飞速跳动的心脏，她好像感受到了什么……
“感受到了吗？它越来越兴奋了。”
“！！！”
谢书锦直觉身体里刚刚过去的感觉又重新归来。她扭了扭身子，眼神有些迷蒙，“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到？”
两个小时后，她从这潮海之中脱身。
街边的风让她冷静了些许。虽然脑中还是时不时蹦出些刚刚令人羞耻得牙齿打颤的画面，但还不至于那么馋……
感受着夜晚的凉风，她喟叹地叹了口气。模拟居然能做到这么真实……这些都不像是那些数据机器做出来的东西……尤其是刚刚在她身体上的发掘。
不过转念一想，像那种控制人心的东西都能出现，模拟器能做到这样，似乎也不是很惊讶了……
她想起刚刚的淫靡画面，不禁摇了摇脑袋，想让晚风尽快吹去那些热意。
谢书锦用指甲掐了掐肉，微微的痛意提醒着她现在最该做的事是什么。
这个契机会是什么呢？
不过仔细想想，她目前的处境似乎也只有两条选项，寻找，或等待。
自由模拟只是让她更加详细地知道过程和感触，或者……有更多条路可以走？
她看了看眼前的环境。是一条很普通的长街，虽然有些冷清，但路边也有些小摊子。在正常的模拟状态下也不可能会做到这种精细程度。
现在的一切都任由她探索，首先……她总得接触点什么人。
谢书锦随机走到一家摊前，笑着道：“老板娘，你知道有什么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东西吗？”
卖烧饼的女人抬头瞧了她一眼，在目及她纯真、善良又友好的微笑，终究是将满肚子的脏话咽了回去。
可心中还是翻了个白眼，不禁吐槽：神经！
“小姑娘，我这儿是卖烧饼的，不是卖药的。你要是想买什么长生不老药，就去隔壁那老张家看看吧。”
老板娘挥了挥手，耐着性子道。那老张可会故弄玄虚了，应该和这姑娘有点共同爱好……
看着老板娘嚷她赶紧走的模样，谢书锦尴尬得笑了笑。果然，自由模拟就是真实，连这样的人性反应都摸得透透的……
她看了看老板娘铺中的烧饼，想了想，又道：“您这烧饼怎么卖？”
老板娘愣了一下，态度和方才截然不同，笑着迎了上去：“不多不多，一万块钱两个。”
谢书锦点点头，“我把您这儿所有烧饼都买下来，给你多付一倍钱。给我送到这个地址。”
老板娘眼前一亮，笑着应了下来。谢书锦看着满铺的烧饼，心想，每一次事后就不怕饿肚子了……
老板娘乐开了花，觉得自己真是应该赚这钱！幸好她没有看少女一副装神弄鬼的样子，就嫌弃的破口大骂……这么大个单子不赚岂不亏大了？
看着少女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老板娘笑容顿了一下，想了想又道：“小姑娘，我刚刚说的那个老张，他天天装神弄鬼得很，天天在那说什么……身死而意识不灭的那套理论。你要真想去找他，还是要注意点安全。”
谢书锦笑着应了下来，心中反复咀嚼着那句……身死而意识不灭。
虽然听起来似乎没什么关系，但也算有了点线索……
她道了谢，然后来到了老板娘所说的老张这家店。
牌匾上写着『起死回生』倒很符合药店的感觉。
这家店并不起眼，反而是在一种犄角旮旯里面的小店铺，就连灯光也照得甚暗。
谢书锦走进店铺，一股药香味传来，她下意识屏住呼吸，胃里翻涌。这种味道……好难闻。
她继续往前走，走廊似乎很长。每走一步，她都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压抑。
她心中不断安慰自
己，没关系，这只是模拟！
“你怎么来了？”一个不知道是年轻还是苍老的声音响起。
谢书锦愣了一下，这个人之前见过她吗？而且声音虽然回荡在她的耳边，可是却不见人影……
回想起老板娘说的装神弄鬼……她有些汗流浃背，可能不是装的吧……
“前辈你好，我想问，有没有那种……能让人永驻肉体、长生不老的药？”
空气里的声音蓦地寂静下来，良久才传来一声声尖锐的笑声。
“那可是连秦始皇都做不到的事。如果人人都能长生不老，那生命还有价值吗？”
“不过现在科技发达，有关于起死回生的事……我倒是略有研究。”
谢书锦思索了几秒，开口道：“如果我见到过长生不老的人呢？”
空气再次寂静下来，谢书锦只感觉一阵风掠过她的耳边，地板上倒映出另一个人的影子。
谢书锦心中一惊，这身手不像是上了年纪的人。可若说年轻……从刚刚的声音来看，倒也不算。
她想了想，没有轻易回头。只是等着对方的下言。
“我只能告诉你，世界上没有长生不老的人。如果长生不老，那ta，可能就不是人了。”
“！！！”谢书锦瞳孔倏地放大，被这句话惊悚得出了一身冷汗。
不是人……那她这些天看到的是什么？在她身体里面的又是谁？
模拟器说的模拟对象是李煜晨，那现在这个还是李煜晨吗？模拟器判定模拟对象的标准……是内核还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