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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邯一双眼眸明亮而狡黠,似笑非笑,与往常刻板凌厉的样子大为不同。
他低头看着钟毓迅速蹿红的脸颊片刻,情不自禁地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钟毓抚着心口,反应过来项邯故意装睡捉弄她,嗔了他一眼,推了一下他硬挺的肩膀,挣脱出他的怀中,“我口渴,要去喝水。”
趿上绣鞋,走到桌前,手贴在杯盏上,钟毓才反应过来是桌上这杯水让她暴露了。
这杯热水是她躺下之前才从壶中倒的,本打算凉些再过来喝的,谁知道项邯不期回来,她便没再下床。
项邯进门时,应当看见这杯水还在冒着热气。
钟毓端起杯盏慢吞吞地将一杯水饮尽了,又从壶中倒了一杯,放在桌上看着它慢慢凉着。
钟毓觉着背后似有双灼灼的眼睛正在盯着她看,她都能从项邯方才的神情想见他心里在思量着什么。
他到底与那些寻常男子并无什么不同。
钟毓正在腹诽,猝不及防地感到后背一热,一双大手揽在了她腰间。
她身子轻颤,手上的杯盏倾斜,温热的水溅出了一些在她白嫩的指尖上。
项邯趁势接下她手中的杯盏,放在桌上,俯身捏起她的手指吹了几下,见并未烫红,便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抬头问:“一个人在这里想些什么?怎么还不上床去睡觉?”
钟毓抽回手指,推着他的肩膀往后退了退,“夫君先去睡吧,我口渴得厉害,这杯水还未凉下来,入不得口,我等会儿喝过了再去睡。”
项邯低头,极其认真地看她:“你方才已经喝了一杯,怎么还会这般口渴,是不是上火了,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钟毓语气里带着诧异,“夫君还懂得舌诊?”
项邯挑眉淡淡道:“算不上精通,但寻常病症尚能瞧得出来一二。”
钟毓在他的注视下似信非信地伸出了舌头。
项邯捏着她的下巴俯身仔细看了片刻,她此时的样子像一只没有防备的小狗,可爱极了,项邯突然一下凑近吻住了她的嘴唇。
大掌箍在钟毓的腰侧,将她抱坐在身旁桌案上,手一寸一寸地滑入她雪白的中衣之中,沿着脊背往上勾开了她的小衣系带。
钟毓又气又恼,推他又推不动,气息倒随着他的动作紊乱了起来。
她尚有小日子在身上,可不能任由项邯胡来。
钟毓索性用她的虎牙在项邯湿润的唇上狠狠地地咬了一口,皮肉撕裂,项邯吃痛停了下来,胸膛起伏着摸了摸唇角,指尖有血。
钟毓唇角亦沾了一抹艳红的血迹。
项邯气息尚未平复,额头抵着钟毓的额头,近距离看着她,眼眸中带着些许暗色,哑声问:“为何咬我?不愿意?”
钟毓拉过他的手掌,顺着自己的腰际线往下移,项邯在她饱满的臀肉上摸到了一根细细的绑带。
“我小日子来了,不方便。”钟毓从没想过竟然有一天会跟项邯讨论起她的月事,有些尴尬,故而放小了声音。
项邯的手掌放在那处不动了,半晌才明白手下那根带子到底是什么,他抬起手抚了抚钟毓额头上被他蹭乱的秀发,问:“要多久?”
钟毓见他一副求而不得的模样,竟然有些小得意,“七八天吧。”她似乎说的轻飘飘的,又将七八两字咬得甚重。
项邯未再说话,就这么站在钟毓身前看着她慢悠悠地又喝了一杯水,才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钟毓躺到床里,裹严了被子,转身背对着他。
猝不及防项邯长臂一伸,又将她的肩膀扳了过来。
钟毓神情恹恹的,困倦极了,她不情愿地转过身来,先发制人,“夫君这么晚了还不睡,难不成是想和我聊聊天吗?”
项邯将她的一缕头发缠绕在指尖上拨弄,有些羞于出口,半晌才问:“你与丛香说,你一点儿也不喜爱我,可……是发自真心的?”
钟毓眨了眨眼睛,委屈道:“丛香一副拿我当成情敌的模样,我怕下一秒她便会真的拔了我的脚指甲或者要了我的命,所以才那样说的。”
项邯心里才暖一点,便见她挑眉道:“夫君,若是丛香真的对你有意,夫君何不让她进府来,我保证日后我有的东西定然也会给她也置办一份,拿她当亲妹妹对待。”
钟毓虽然没有明明白白地回答他是不是发自真心,但是项邯分明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她的意思,她没有将他放在心里,即便是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仍然这般“深明大义”,不争不妒。
真堪称是深宅妇人的典范!
项邯一时心里酸涩,却又见钟毓没心没肺地闭上眼睛,一副不想多聊的模样。
他一把扯下钟毓的被子,翻身压在她身上,又将她狠狠地欺负了一回。
帷幔轻动,更漏声声。
不知过了多久,项邯撩起帐帘,起身独自往净室去了。
—
钟毓这几日过得舒服自在极了,仿佛回到了住在涤秋苑的时候。
每晚吃过晚饭,项邯便独自一人去了书房处理公务,直到钟毓睡下他才回来。
往往是第二日钟毓起身时,身侧早已经无人。
项邯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与她话不多,也没再扰她。
今年夏天比往年更为炎热潮湿,时常是阴雨天气,导致京城中蚊虫肆虐。
锁春堂有几个新添的下人尚未得蚊帐,脸上被咬得满是红彤彤的肿块,府中其余的仆从,虽是避免了每晚以血饲蚊的惨状,但是每日都难免有几个被热得中暑的。
“各家铺子中蚊帐已经卖断货了,就连可制蚊帐的轻薄料子也都脱销了。”柴武跑遍了京城中的大小布料店,都没有寻得一张蚊帐。
蚊帐在夏季虽然是抢手货,但是往年需求量并没有这么高。
钟毓手里摇着蒲扇坐在花厅中,傍晚的风穿堂而过,却并没让人觉得有一丝凉爽。
钟毓脸上冒了些细汗,拿着帕子在按压额角,“若是蚊虫继续肆虐,极有可能会出现疫病,趁着这几日没雨,你带着人在几个院子里寻寻,将院中的积水清除干净,特别是老夫人的住处。”
蚊子在有水的地方产卵,若是不及时清除,恐怕蚊子会愈来愈多。
“再吩咐厨房,多熬些绿豆汤,每日分给大家用些,。”
柴武应声而下,钟毓又让丹桂将银雪唤来,让她明日跑一趟钟府。
往年夏季,父亲钟植在家时都会用艾草和雄黄等草药制成一种线香,夜晚一家人在院中乘凉时,点燃此香,均不会被蚊虫所侵扰,不知钟府中现在是否还有余下的。
钟毓本就招蚊虫,虽然卧房内挂有纱帘,蚊子难于进入,但是她在屋中闲不住,常会在饭后到园子里面逛逛,脖子和手臂等外露的部位也被大大小小咬了十几个蚊子包,莹白的皮肤上斑斑红点。
她扇着扇子和丹桂从竹林走过,发现有几个小厮正趁晚间凉爽一些在竹林砍伐竹子,靠近她卧房的那处已经被砍得不剩什么了,林间原本的几只红顶的仙鹤也不见了踪影。
这处茂密的竹林,为归心居到花木暖房的必经之路。
竹林清幽,清晨时,常有不知名的长尾鸟雀在林间鸣叫,炎热时节,林中晒不到强烈日光,在其中走上一圈,很是舒爽。
钟毓有几次晨起时从卧房的后窗中瞥见项邯在此处练剑,他一身黑衣或白衣,面庞凌厉俊俏,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遒劲有力,若是不去想他不讨喜的个性,就单看这碧绿天地中剑气纵横的挺拔身姿,也算是赏心悦目的。
钟毓在石子路上驻足,小厮们远远地朝她见礼。
钟毓招呼来一个小厮,问他:“为何要将这片竹林砍掉?”
小厮擦了一把汗,回道:“这片竹林里夏季潮湿阴暗,最是招蚊虫,爷说不让再留了,待到天气凉爽一些,移栽一片矮小好打理的花卉过来,给夫人晒干花用。”
小厮十七八岁,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跟钟毓说话,说话间,他小心抬头望了一眼,立即脸上一红,又垂下头答话了。
丹桂在旁瞧着,捂嘴笑出声音来。
这些日子国公爷心情不错,还给大家发了赏钱,归心居上下虽然都跟锯嘴的葫芦似的,平日大气不敢出,但是也都能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必定跟夫人搬来归心居与国公爷同住有关。
钟毓打发了小厮,往卧房去,钟毓叹了口气,这么一大片清幽之地,被砍了怪可惜的。
不对,怎么听着那小厮的话,砍竹林这件事,倒是她的原因了。
晚间洗完澡,钟毓坐在镜前给脖颈涂面脂,丹桂在身侧给她绞着头发。
二人说笑间,钟毓突然见镜中出现一抹白衣身影,开了门并未进屋来,就站在在门口从镜中瞧着她。
丹桂福身朝项邯一礼,立即便要出门去。
钟毓拉了丹桂的衣襟,示意她别走。
钟毓回头:“夫君,厨房今日做了芡实红枣糕,我觉得味道甚好,便让厨房送去你书房一份,现在应当还未凉,你多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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