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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毫不慌,反而一脸好奇的等待芳荷的下文,“人证是谁”
芳荷道:“安少爷的乳娘月娘便是人证”
“月娘看到我掐安哥儿了”卫卿卿问道。
芳荷理直气壮的说道:“月娘虽然没亲眼看到你掐安少爷,但她亲眼看到你掐着自己的脖子吓唬安少爷你这是早有预谋想要害我们安少爷”
“”卫卿卿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个喜欢欺负弱小的人,不过熊孩子是该揍,这没毛病。
白糍则没好气的瞪了卫卿卿一眼,“夫人让您没事掐脖子、吐舌头吓唬小娃娃这不,人家把您吓唬的举动说成是预谋和威胁”
原来那安少爷自从归府后,日日拿着石子和臭鸡蛋丢卫卿卿,话都还说不利索呢,就知道含糊不清的骂她“福狐李狸精”。
卫卿卿那日被他用臭鸡蛋砸了一头,一时不爽,便冲安少爷做了个掐脖子、吐舌头的鬼脸,把他吓得“哇”的一声哭着跑了
卫卿卿前头不知此事,眼下知道后一脸严肃的看着白糍,“安哥儿真的被我吓哭了我真是干得漂亮”
韩烁见卫卿卿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内心更加觉得她既愚蠢又恶毒,也不准备再听她胡说八道下去了,“卫氏你果然在耍花样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你也不必再胡言乱语了,等着被沉塘吧”
“别急啊,”卫卿卿施施然上前,指着凌婉柔的脖子,“我刚刚掐了她的脖子,红肿褪去后,上面必有我留下的手指印。”
韩烁闻言又是一阵心疼,下意识的去查看凌婉柔的脖子,果然见上头赫然有着几个醒目的手指印。
卫卿卿也瞄了凌婉柔脖子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力道控制得刚刚好世子你赶紧瞪大眼瞧清楚了,这指印无论是大小亦或长短,都和安哥儿脖子上的指印截然不同所以落水那日我究竟有没有掐安哥儿,只要你们不傻,应该都知道答案了。”
白糍这才明白卫卿卿先前的所所为,心想自家夫人虽然失忆了,但聪明劲儿却和以前一模一样,不由满心欣慰。
韩烁仔细一看,发现事情果然如卫卿卿所言那般,但他心尖尖上的人受伤,还是让他十分不悦,“卫氏,你心里既早有成算,为何事先不同柔儿说一声还有,你为何不选其他人来掐我看你就是故意趁机加害柔儿以泄私愤”
卫卿卿不急不缓的反问韩烁,“那我掐谁掐白糍还是年糕她们都是我的人,我掐她们做证,你们信吗你们只会怀疑我们一早就串通好只有让证据出现在你们自己身上,让能令你们信服不是吗”
“”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充分了,竟让韩烁无法反驳
一旁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的凌婉柔,面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安少爷被掐一事,他们可谓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卫卿卿无疑是入了一个死局,谁曾想她不过凭着一个举动并几句话,就漂漂亮亮的扭转局面、洗清嫌疑。
凌婉柔满心不甘,若有所思的重新打量卫卿卿,目光逐渐深沉。
韩烁虽有些意外卫卿卿竟然真的不是凶手,但在他心里,尽快揪出真正加害儿子的人才是正事。
因而他虽有些失望不能借机除去卫卿卿,替柔儿扫清前路障碍,但倒也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没死咬着卫卿卿不放,“此事既与你无关,你就先下去吧。”
白糍听了很是替自家夫人不忿夫人被世子冤枉了这么久,如今真相大白,世子竟一句道歉都没
若是换做是凌婉柔被人冤枉,他还不扒了那人的皮
卫卿卿倒是没有不忿,毕竟她刚刚狠狠的掐了凌婉柔一通,既让凌婉柔吃了苦头、又让韩烁心疼得直抽抽,心里的那股气算是出了。
“从这指印的长短和大小来看,掐安哥儿的人十有八九是个男人,世子不妨顺着这条线索查看看。”
卫卿卿虽不喜欢熊孩子,但也做不到袖手旁观、任凭他被人加害,最终大度的提点了韩烁一句。
韩烁闻言不由色变,暗忖这内宅深院里,除了几位男主人,不可能有其他男人进出难道凶手是他那几个兄弟
也是,他这个原本早该死透的人,却突然诈尸带着娇妻嫡子归来,那几个兄弟的利益多少都会被触动到。
他们今日敢用借刀杀人这招对安儿下手,明日就敢对他的柔儿下手,万一柔儿不慎有了什么差池韩烁不过是略一预想凌婉柔受伤的情形,一颗心就像被人狠狠揪住般,疼得几近窒息。
不行,他必须尽快把幕后真凶揪出来
就在韩烁阴沉着一张脸、满脑子阴谋论时,卫卿卿趁机不动声色的观察屋里众人,从凌婉柔到她身边的丫鬟,甚至连安少爷以及他身边服侍的人都没放过。
第7章他有特殊癖好
韩烁脑补完各种阴谋论后,沉着一张脸开始重新审问儿子身边服侍的人,审到一个丫鬟时,她极力回想了片刻,给出一个关键信息,“少爷落水前曾无意中闯入芜园玩耍”
“芜园”韩烁面色一变,盯着丫鬟的脸确认道:“你确定”
见小丫鬟点头,韩烁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那芜园里住的是他的庶长兄韩谦
韩烁立时让人去请韩谦过来,同时不忘把掌管内宅的承恩伯夫人姚氏一并请了过来。
卫卿卿自证清白、洗清嫌疑后,剩下便没她什么事了,但她为了看热闹硬是拉着白糍、年糕一起留下来,且理由十分充分,“我总得看看究竟是谁嫁祸于我,让我替他背了这么一口大锅吧”
她说完又化身好奇宝宝,“这承恩伯府里想让安哥儿死的人,除了我便是韩烁未诈尸归来前,那些个有机会承爵的人吧可那韩谦不是庶子吗爵位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他身上吧他怎么可能傻到对安哥儿下手”
白糍悄悄的看了下四周,见无人注意到她们主仆三人,才凑到卫卿卿身边小声八卦道:“婢子听府里的下人说,那位住在芜园里的谦大爷有病,每每发病都要掐人脖子且专挑稚童来掐听闻这些年被他掐死的稚童不下十个,都是他身边的管事偷偷从外头买进来的”
卫卿卿主仆说话间,韩谦正好不紧不慢的踱步走了进来,嬉皮笑脸的同嫡母姚氏见了礼,再冲韩烁拱了拱手,最后走到卫卿卿面前揖了一礼,“二弟妹安好。”
卫卿卿冲他屈膝福了一礼,他受了礼后笑嘻嘻的转到凌婉柔面前,照样揖了一礼,“小二弟妹安好啊。”
那个“小”字让凌婉柔脸色一白,身子似弱柳扶风、摇摇欲坠。
韩烁心疼的上前搂住她的腰,沉着脸呵斥韩谦:“休得在你弟妹面前胡言乱语”
韩谦一脸无辜,“母亲和二弟向来不是最看重规矩吗我只是照着规矩称呼人,怎么就惹二弟不快了”
“废话少说”韩烁是决不允许有人让凌婉柔觉得难堪的,语气生硬的岔开话题,“我问你,安儿是不是进过芜园你是不是背着我见过安儿”
韩谦被请来之前似乎正在练箭,过来时顺手把弓给带上了,此刻一边漫不经心的用食指拨弄弓弦,一边随口答道:“嗯,两三日前我的确在芜园见过安儿。”
“混账东西”姚氏闻言手重重往桌案一拍,怒视韩谦的目光有着丝丝厌恶,“反了、反了,你居然敢对安儿动手”
安少爷被掐脖子一事早在府里传开了,韩谦自然明白姚氏所指何事,却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既没承认也没否认,“不过是长辈疼爱小辈的一个举动,又没真要了他的性命,母亲至于这般伤肝动怒吗”
他那副混不吝的模样把姚氏气得直抚胸口,“混账东西别以为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只要我还在这承恩伯府里,我就绝不容许你翻天”
卫卿卿若有所思的打量韩谦,目光缓缓落在他手中那张至少有三四石的弓上。
她细细观看了韩谦拨弄弓弦的举动后,内心很快有了答案,“谦大爷不是凶手。”
韩谦有些意外的看了卫卿卿一眼,似乎没料到这屋里居然还有帮他说话的人。
“嗡”
韩谦故意加重力道拨了一下弓弦,那根用上好牛筋做的弓弦重重一振,发出一声沉重的嗡鸣声,让屋里众人的心莫名的跟着振了一下。
“以我的手劲,若下了狠心掐安儿,他现下还能好端端的在这屋里”韩谦轻描淡写的说道,那副吊儿郎当、把弓弦当成琴弦拨弄的姿态极具讽刺,让姚氏火气更大。
姚氏自然不信韩谦这番说辞,她才欲要发,韩谦就笑嘻嘻的抢在她前头开口,“说起来在我年幼时,我的乳娘也没少这样疼我呢。她每次都下狠劲的掐我脖子,掐完却告诉我,她是因为疼我、爱我才会这么做,还说每一个疼爱孩子的长辈都会这么做。”
“我便跑去问母亲真的是这样吗我记得母亲当时肯定的告诉我就是这样。”
韩谦似笑非笑的扫了屋里众人一眼,话锋最终直指姚氏,“所以,你们此刻这般兴师动众是为何掐安儿的人是因为疼他、爱他才掐他,有何过错”
韩谦话音才落,屋里众人顿时神色各异,姚氏接二连三的被气,最终怒火攻心、眼一翻往后倒去屋子里的人顿时人仰马翻,掐姚氏人中的掐人中,找救心丸的找救心丸,凌婉柔更是担心得低声哭了起来。
卫卿卿悄悄退到屋子一角,带着几分怜悯看着韩谦听了韩谦幼时的遭遇,她几乎可以肯定,他如今之所以会有虐童癖好,皆因幼时被乳母虐待。
但事情一码归一码,不管韩谦有多喜欢虐童,安少爷脖子上的掐痕的的确确不是他留下的。
她虽不喜韩谦这样的人,但最讨厌恶人甩锅给人背这种事,因而决定帮韩谦一把当然,她可不是什么善人,替人出头得有回报才行
卫卿卿说做就做,趁着屋里人仰马翻的时候,悄悄拉了拉韩谦的衣袖,“借一步说话。”
韩谦好奇的打量了卫卿卿一眼,很快跟着她站到屋里最角落。
“二弟妹有何指教”韩谦语气依旧吊儿郎当的,但扫向姚氏的目光却微冷。
“三百两白银,”卫卿卿冲韩谦伸出三根手指头,“你给银子,我帮你洗脱嫌疑,怎么样这笔买卖划算吧”
卫卿卿的话让韩谦收回注意力,一脸惊愕的看着卫卿卿,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承恩伯世子的夫人居然向隔房的大伯要银子这胆儿未免也太大了吧
一旁的白糍一直竖着耳朵偷听,一听见自家夫人居然毫不掩饰的冲谦大爷要银子,顿时替自家夫人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第8章卿卿是个财迷
夫人身为一个矜持的姑娘家,怎能将银子这种阿堵物挂在嘴上
要说也得回去说啊,哪能当着外人的面提
“夫人”白糍一边跺脚,一边错着牙冲卫卿卿使眼色,“咱们很缺银子吗”
“咱们是很缺银子啊”卫卿卿先前早已把自个儿屋子翻了一遍,得出她有点穷这个结论。
她早晚要休了韩烁离开承恩伯府,没有银子傍身哪行
卫卿卿怕白糍不信,认真的又补了句,“就是首饰也没几个值钱的,我们真的很穷。”
“扑哧”一旁的韩谦见卫卿卿说话如此实诚,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饶有兴趣的打量卫卿卿,觉得他这个二弟妹似乎挺有趣的。
他原是不在乎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也不屑向韩烁等人证明清白,但他却有些好奇卫卿卿接下来会怎么做,一时兴起、竟煞有介事的同她讨价还价,“三百两太贵了。”
“贵吗”卫卿卿皱眉,嘀咕道:“三百两银子破件谜案,还你清誉,哪里贵了”
白糍撇过脸,不想承认眼前这个掉进钱眼里的女人是她家夫人。
“在下臭名昭著,清誉可不值三百两银子,”韩谦一本正经的说道,并学着卫卿卿的样子,伸出一个手指头在她面前晃了晃,“一百两如何”
“不行”卫卿卿还未回答,白糍竟抢先拒绝,且一扫先前的囧态,愤慨的指责韩谦不厚道,“谦大爷你这是欺负我家夫人没在外头行走过,不知道这买卖东西的规矩在外头商铺买东西,价砍一半就算是多的了,你敢硬生生的砍掉三分之二,掌柜的不拿扫帚赶你出去才怪”
卫卿卿恍然大悟,大方的称赞白糍干得好,并从善如流的改价,“前头是我想岔了”
她说着顿了顿,用审视货物的目光上下打量韩谦,打量完后微微颔首,“你说的对,你的清誉确实不值三百两银子。这样吧,一口价,二百两银子,你同意就成交”
韩谦顿时无语,心想他明明把价格给砍下来了,可心里那股不爽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你的清誉确实不值三百两银子”
他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谦大爷,莫非你连二百两银子都出不起吗”白糍适时补刀,虽然她不晓得夫人为何如此缺钱,但她为一名合格的丫鬟,必须努力的替夫人把银子坑不对,是赚到手
“你这小丫鬟也是怪得很啊,前头不是还不许你家夫人提银子吗这才一转眼的功夫,你就撸着袖子上前替你家夫人争银子了”韩谦摇头失笑,他倒不在意这几百两银子,砍价纯属想逗一逗卫卿卿,自然不会硬要压价,“罢了,二百两就二百两。”
白糍这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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