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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萍的消息回复得很快。
直播平台就选择腾讯视频。理由有两个：一是腾讯有qq和微信庞大的用户群，可以运用后台大数据进行潜在客户的直播预告消息推送。二是搞独家直播，而非跟风现在的发布会流行的多平台直播，也是为了防备如果出现不利影响，擦屁股工作相对轻松一些。
刘丽也赞同贾萍的观点。在跟莫玉进行汇报并征得同意后，刘丽很快与腾讯视频敲定了直播合作。
林沂的封推vi也在下班前做了出来。
还是之前表白江城系列的风格，只是文案换成了之前和尚志敲定的“别光低头买房，还得用心安家。”然后是小号字的“把脉中国·论道江城：中国宏观经济与房地产市场高峰论坛。2017年8月8日9:00，腾讯视频全程直播。”
……
qq弹窗消息，微信朋友圈推送广告在5日下午5点准时到达广大网友的设备终端。
林沂的qq和微信也都收到了消息推送。
“互联网时代，大数据虽然有时候挺流氓的，但确实有效。”林沂由衷地感慨。
谁掌握了大数据，谁就掌握了渠道，掌握了话语权。
当然，收到直播预告的还有廖东升。
如果不是那句slogan，廖东升一定不会相信是尚志集团的广告推送。而论坛名称和时间，坐实了他的怀疑。
他第一时间叫来广告部贾萍。
“怎么还搞起直播了？”廖东升劈头盖脸冲贾萍嚷到，既是质问，也是批评。
“廖总，凡益传播说是您认可的直播方案啊。”贾萍支支吾吾地回答到。
“我认可的？”廖东升语气虽然缓和一些，但还是有些怒不可遏，“你是说我幼稚还是说我傻？”
“我跟益凡传播的刘经理对接过，她说我们这边认可了直播方案。说是聂总给他们回复的您认可的……”最后一句话贾萍的声音明显小了下来，但廖东升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了。
聂荣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的宝马礼物事件、李言培训事情……感觉聂荣越来越让自己捉摸不透了。
廖东升沉默了一下，语气恢复了正常。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贾萍出去后，廖东升马上把聂荣叫到办公室来。
“直播方案是怎么回事？”廖东升也不绕弯子，直接向聂荣发问。同时，还把手机上的弹窗广告丢给聂荣看。
聂荣看完广告，笑了笑，“凡益传播还是真会玩啊。”
“不是你的杰作？”廖东升盯着聂荣问到。
“东升，这个锅我可不背啊。莫玉那边把方案传给我，让我呈您定，我当时就觉得很滑稽，这种事情还要报你审定吗？然后就说叫他们按合同来。”
既然聂荣都说了莫玉呈过方案的事情，廖东升断定聂荣是知情的。直播预告已经打出来了，想撤回肯定是不可能的。现在要做的就是补救了。至于聂荣到底跟益凡传播如何交涉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等活动结束后，自己再来调查解决吧。
“你把两个稿子的高度都拔高一点，把卖房子的事情淡化一点。”既然聂荣并不承认自己有错，廖东升也不好如何发作，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内容上进行补救了。
除了内容补救，廖东升还要对老爷子那边进行补救。
廖东升遣送了聂荣后，主动给刘尚志拨了一个电话。
“喂，董事长。”
“又不是在单位，叫什么董事长。”刘尚志在电话那头回应到。
“爸，关于论坛直播的事情……”
廖东升还没有说完，刘尚志就接过话去，“我支持你的想法，既然都是互联网时代了，搞搞直播也无所谓，只要控制好内容，我赞同。”
听到刘尚志如此回应，廖东升倒是长舒一口气。但马上又觉得不对，刘尚志这是知道直播论坛的事情啊。而且，还说是支持他的想法。
聂荣是他的人，而且聂荣刚刚还说自己给益凡传播传递的消息是不搞直播，所以应该不是聂荣给老爷子报告的。
贾萍！
上一次就是贾萍越级报告，让自己一度有些为难，虽然老爷子事后说是自己不让贾萍说的。可是自己当时就给贾萍打过招呼了，贾萍居然还玩这一套。
跟老爷子寒暄一阵后，廖东升挂了电话。
他又一次把贾萍叫到办公室。
贾萍在办公桌前坐下后，廖东升亲自给贾萍倒了一杯水，然后递给贾萍。
贾萍有些受宠若惊，更有些紧张。
“贾经理，关于直播的事情，你把来龙去脉给我讲一下。”廖东升的语气很温和，和之前的气急败坏判若两人。
贾萍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她的出发点并没有错，她实话实说也才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贾萍把从刘丽那儿收到方案，以及刘丽告知聂荣反馈说廖东升认可，自己的担忧，和自己向董事长请示，董事长说支持廖东升的做法一五一十地都说了。甚至连想到是不是因为之前自己越级报告的事情，让廖东升不高兴，所以关于直播方案的事情，就没有经过自己，直接从行政部跟凡益传播反馈的这样的想法都和盘托出。
贾萍这样一说，廖东升是信任的。因为贾萍的态度非常诚恳，不卑不亢，所有的环节也都衔接得起，有理有据。
最关键的是贾萍连自己给她穿小鞋的担忧都讲出来了。
“好。我知道了。刚才错怪你了。既然预告已经做出去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控制好内容和现场，你一定跟益凡传播配合好，他们毕竟第一次做我们的活动。辛苦你了。”廖东升虽然没有说出对不起那三个字，但是诚恳的语气和这样的表态，贾萍自然能够理解和接受。
“好的，廖总！”
贾萍从廖东升的办公室出去后，心情倒也舒缓了不少。
倒是廖东升，整个人感觉有些疑惑。
益凡传播自然是不可能未经尚志集团许可，就自行添加直播环节的。
聂荣恐怕给益凡传播传递的信息不是按合同办，而是ok！即使面对自己的质疑，聂荣仍然在狡辩，拒不承认！
其实，廖东升要核实这件事很简单，他只需要给莫玉打个电话。但是这样明显会让益凡传播对尚志集团的印象减分，而且自己管不好自己的下属，这传出去也是丢人的事情。
他自然不会去打这个电话核实。
可是，聂荣这样做的动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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